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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記得那天,站在飯店最高級的房間裡,靠著落地窗。

覺得非常非常寂寞,套用一句很俗的話,寂寞的像是要死掉了。

 

望著信義路上來往的車輛,再望遠一點,是大安森林公園,我曾經很愛去那裡散步,莫名的總會讓我想起台東。

底下的捷運仍在擴建,與馬路相鄰,有個很深很深的大洞。

深不見底的大洞。

我常在想,我為什麼懼高,也許是因為覺得底下有股吸力,想把我吸下去。

那一天,我認真的在想,跳下去會怎樣。

 

剎那間明白,真的想死的人 ,是不會打安心專線的。想死的那頭戰勝了不想死的這一端,就被吸進去,再也回不來。

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就讓那一頭贏了。

 

所以我回來了。

帶著那死亡的一端,警醒著我曾經是什麼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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